司玉眼睛里面带着微不可查的悲伤，站在司老太太的遗像前。

司凌把司老爷子扶到椅子上面，转头就看见司玉这幅冷淡的模样，心中不由得大怒：“司玉！你还是人吗？奶奶临死前还念叨着想要再见你一面，闭上眼睛前嘴里面还念叨着你的名字，你呢？你去哪里了？”

他恨，恨他以前把司玉宠的太过，才让司玉成了今天这个浪荡样子。

司玉沉默着，只是眉眼间自带着的风流气质，让他在这样庄重的情境下，仍然显得浪荡不羁。

司老爷子睁开眼睛，里面充满了红血丝，看见司玉后，发了狠似的说：“给我滚，你这个——你这个——”白眼狼！他想要说出这样的话，但他不能啊。司玉是他最疼爱的孙子，被宠的无法无天，只是没想到他还能更加荒唐，连自己奶奶的最后一面都不来见。

但就算如此，他还是无法在这样的场合下骂他。现在人多眼杂，可能他今天说过的话，马上就传遍了整个圈子。就算现在的司玉风评也不好，但这样的话也不能从他这个爷爷口中说出来。

司老爷子大口大口地喘气，像是快要呼吸不上来一般。满眼都是泪水，他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孙儿，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？

司玉见状想要上前帮忙，却被司凌一把推开。浑身散发着低落的气息，微垂着眼帘，双手直直地愣在那，不知所措。

“让他离开我的视线！给我滚！滚！”司老爷子喘着气，对着司凌说道。

司凌看都没看司玉一眼，冷声说道：“还不快滚，你是想看着爷爷因为你发病吗？”

司玉攥了攥拳头，声音沙哑，带了些微不可查的疲惫：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