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大人!你为何要陷金泽于不义之地!你让其余五国如何看我金泽!”

“你这是陷万民于不义,对陛下之不忠!五国开战,民不聊生之下对你又有何好处!”

“你!你就是个仗着自己有几分能耐胡作非为的卑鄙小人!你根本不配金泽国师之位。”

刚才还被萧逍眼神吓得很怂的几个老头,显然是憋不了这口气,就算死,也非得跳出来指着萧逍的鼻子骂一通。

萧逍和成帝在空中对望,眼神中的试探,大概只有这两人自己能懂。

成帝还未发言,做为帝师,已经享年七十的大臣,竟是当场下跪以泪洗面。

“臣恳请陛下勿要被民间流言所误!此等祸国殃民的妖物怎配国师之位!”

帝师言辞恳切的一番话,自然是将生死度之于外。

于帝师而言,为金泽而死,他无憾。

“恳请陛下下旨捉拿妖物,将此人斩首示众,以平离国愤慨之心,如此才能堵其余五国的不法之心呐!”

这是帝师以头抢地之后说的最后一句话,他没有直起腰身,他在静静等待萧逍的报复。

或死或生不如死。

不想萧逍却是愉悦的笑出了声,他很欣赏帝师这样的人。

“难得金泽有此傲骨,有你这样的精神做这千秋万代的国之脊梁,我很放心送份大礼给金泽。”

七十岁的老帝师,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,他都闭眼等死了?

已经认定要杀自己的人,最后没杀他?反而在夸他?

帝师跪在地上,直起腰身,满脸狐疑的扭头看向萧逍。

“这是何意?”

萧逍勾唇,看向成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