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秋桑可没有施懿这么好的耐心,直接就问了,“你是智商有问题?为什么一个字没写?”

他没暴露身份,在场考生只有几个人知道他的是皇帝。

显然这个交白卷的不在此列,只认为他是什么官宦子弟。

白卷书生怒而甩袖,“在下熟读四书五经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,可你们竟然用如此低劣的考题来侮辱我。”

“低劣?”凌秋桑拿起他的白卷,“你指给看,哪道题低劣?还是说...你不会做,就只能用出题低劣来为自己挽尊?”

那考生看都没看,“每道题都低劣,若是考四书五经,吟诗作赋,在下不才,前十名还是有把握的。”

凌秋桑呵笑一声,“别的不说,禹州水患,你作首诗把水患给我治了?”

考生脸色一黑,“这是商部考试,与禹州水患有什么关系?”

凌秋桑挑眉,“那好,不提水患,商部是做什么的?你应该知道吧?那你写一篇赋,把钱给我赚回来?”

“商为末等,岂能与我等学子相提并论?售卖自己的诗词,这都是不入流的落魄书生所为。”白卷书生说得义愤填膺,“你这是在羞辱我等,这商部的官不做也罢,待明年,等我考上进士,必然要到金銮殿上状告你们欺辱学子。”

有人反驳,“商部本就是为了给国库赚钱的,考题里多为经商之道也实属正常,你既然看不起商部,为什么还要来考试?”

那白卷学子面红耳赤,当即回怼,“即便是如此,我想考的也是商部的官员,不是如同贩夫走卒那般出去做生意。”

瞿书棠站出来,“今日来参加考试的,无一不是曾经科举场上的佼佼者,难道阁下读书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做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