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秋桑哼哼唧唧,“想不起来就很难受啊,哥哥,你说说看嘛。”

要是不提,他还不想,但这一提起来,他就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。

施懿不说,凌秋桑就扑过去继续哼哼唧唧地撒娇,“你说嘛,你说嘛,你说嘛。”

把撒娇发挥到淋漓尽致。

施懿往常最受不了他撒娇了,但今天却缄口不言,不论凌秋桑在他身上各种阴暗爬行,他都岿然不动。

只淡淡留下一句,“桑桑,我不说,是怕你社死。”

凌秋桑静音了。

社死,什么社死?嗯?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?

夜已深,烛光温柔又缠.绵。

“还是睡不着?那就做点儿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。”

“诶,等等,哥,不,不行.......”

来这里半年了,这古代世界的作案工具是真的不行,也可能是他的体质对上施懿的体质,实在是太脆皮了。

那是完全承受不住,真要做点什么,他得在躺十天半个月才能缓过气,估计还得血糊拉碴的。

他也不是造不出好用的作案工具,但是这不是为了保护自己,也就没主动提过。

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,两个人都过得十分清水。

最多偶尔口口相传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