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松阳的就是那位眉清目秀的道长,他蹙了蹙眉,画符的速度加快了些,忽而眼光一动,朝身旁叫了一声:“离空!”

旁边叫离空的道士神情一顿,下一瞬间,只见三柄银剑忽而调转方向,凌冽的剑芒朝着坐定的道士袭去。

道士们面色一惊,想撤出阵法却已来不及了,幸好松阳及离空反应迅疾,及时挡住利剑,与之交手起来。

小道士们趁此时间赶紧爬起身来往后退,脸上惊悸未消,眸中恍然失神,后背已被冷汗打湿。

村民见此也是惊恐不已,退下山脚躲在树后,战战兢兢又好奇不已地看着两位道长与三把长剑交手。

“果真是盛光派的捉妖师,道法高深啊,轻而易举就引出了魇魔!”

阿墨躲在那人身后,眉头轻皱,低头不语。

“是啊,还以为魇魔是方子异搞的鬼,没想到竟是伏魔山惹出的祸。”另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大哥在旁附和道,“听说伏魔山上有个妖怪洞叫什么、什么玄灵宫,里面住的都是逃跑出来的妖奴呢!”

“这么说,浮阳城那些在梦里被杀的百姓都是玄灵宫搞的鬼咯?”

“要我说肯定是的,不然哪会无缘无故突然冒出来一个魇魔呢!”

“……”

是你个大头鬼!

阿墨握紧小拳头暗暗朝那人比了比,我们玄灵宫才不喜欢杀人呢,这是诬陷!诬陷!

“不,不是,玄灵宫绝不会这样做的。”

阿墨眸光一颤,好奇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,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大伯,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单衣短褂,面容发黄,沟壑纵横,手上的茧子比指甲还厚,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穷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