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味?这又关香味什么事?”宋扬城蹙着眉不解。

阿墨单手摩挲着下颌,边回忆着当时的情形,边说道:“当时有个村民跳出来说,那种香味是魇魔杀人的信号,谁要是闻到了,谁就是下一个魇魔要杀的人。”

宋扬城立时一惊,站了起来:“这么说,那个松阳,也很可能死了?”

牢中骤然飘过一丝丝凉幽幽的诡风,阿墨冷不丁打了个喷嚏,在场几人的脸色都有些变动。

宋扬城虽然说的是松阳,但隐含的意思大家也都猜出来了——昏死的十四个村民以及三个小道人都有可能死于魇魔之手。

“魇魔?那是何人?”大长老问道。

秦什走过来嘿嘿一笑,半分玩笑半分认真地解释道:“大长老往日在司空殿勤政好学,对山下的异闻传说许是不感兴趣,魇魔也是一些不靠谱村人传出来的诡闻故事罢了,往日圣主听到时还责令我们不要妄传,小心中了有心人的圈套。”

“传闻?怎么能杀人呢?”

几人互相望了一眼,都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
“这……这些都是我们瞎猜的……”阿墨小声解释了一句后低下了头,生怕又被大长老斥责。

大长老倒是一反常态,走了几步,眸光微动,扫视着面前躺着乔老爹的尸体,神情越发肃重,尽管面容苍老,皱纹尽显,但威严之气仍不输当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