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阳道长如此尽职尽责,本王甚感欣慰啊。”南宫胥别有深意地看了松阳一眼,忽而眸光一收,朝二人一挥袖,“既然道长们事务缠身,本王也不打扰了。”

离空和松阳朝南宫胥恭敬行了礼,退出了凉亭。

走回房间的路上,离空后背被吓出的冷汗沾湿了内衣,凉凉湿湿的,后背像是趴着一条张牙咧嘴的毒蛇,令人惊恐地发抖。

“都说那位南宫城主喜怒不定,暴戾恣睢,今日算是见识到了。”离空惊魂未定地叹了口气,“师兄,往日我们得小心些了,以免被南宫胥看出什么破绽。”

松阳紧盯着脚下的步子,并没有什么表情。

“师兄,你又在想什么?”

离空紧皱着眉,半是担忧半是惶恐。

“师兄你就别再吓我了,托你的福,弟弟我这两天也开始做噩梦了!”

松阳眼眸一眯,拉住离空的手腕,两眼发烫:“你也梦到魇魔了是不是?”

离空不耐烦地甩开了松阳的手:“什么魇魔啊,我是被你吓醒的!你老在我耳边神神鬼鬼地念叨,弄得我做梦都是你的声音。”

离空暗暗瞥了他一眼,小声抱怨了一句:“吵死了……”

此时的松阳倒是显得紧张起来:“离空,真的有魇魔,而且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们借他的名义做的事了,他……”

离空赶紧捂住松阳的嘴,警觉瞪眼:“师兄!你不要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