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兰挠挠头:“该咋过就咋过呗,说不定比以前更好过。上回您也说了,韩大川那个二流子整天出溜着腿子跑的找不到人。这样的男人除了会喝酒打老婆孩子,他还能干啥?活着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,不碍眼了。”

宋梅香嗔道:“出去可别瞎说,那何秀儿不容易啊,在家当姑娘的时候在后妈手底下讨生活,嫁给韩大川没有享过一天的福。哎,女人这一辈子啊真难!”

知青院里没人愿意再搭理李子晴,原来跟她住一间屋子的女知青,宁愿搬出去跟其他两个女知青挤,都不愿意再跟她一个房间。

她委屈的直掉眼泪,搁以往,她一哭,几个男知青就该和稀泥劝了,现在他们就只当没看见。

吃饭的时候她躲在屋里不出来,人家也不喊她,反正爱吃不吃。

干活的时候没人愿意跟她一组,村里的那些大娘婶子看见她撇着嘴指指点点,说的可难听了。

这天早上安兰一起床就觉得胃里有些难受,她也没当回事,觉得自己估计是昨天晚上吃的太撑了。

她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,这段时间她饭量猛增,明显觉得自己身上脸上都长肉了。

早上杨正军起得早,熬了小米粥、馏了花卷、炸了一碗鸡蛋酱。安兰刷牙洗脸后,坐下刚咬了一口鸡蛋就忍不住吐了。

杨正军吓得赶紧给她拍背:“怎么了?胃里难受?还是鸡蛋不新鲜啊?”

安兰刚想说不碍事,但她胃里翻腾的太难受,吐了很长时间才觉得好受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