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都是背地里嘀咕几句,谁也不敢当着金水琴和张栓柱的面说这话。
安兰听完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,谁说六七十年代的农村风气保守来着?
原主这个前婆婆真厉害,改嫁到河南生了前夫汁源都在抠抠峮寺二耳弍五9幺四七哥的女儿,被前夫哥逮回去后又在四川生了现任哥的儿子。
张俊义掀开帘子进屋,被堂屋的烟味呛得咳了好几声:“爸,您这是吸了多少烟啊?医生不是说了让您少抽烟吗?您这本来就肺不好,怎么就不听劝呢?”
张栓柱磕了磕烟斗:“死不了……她们娘俩咋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张俊义有些不自在:“安倩带着然然回娘家去了……俺妈呢?”
金水琴听见声音从卧室走出来:“儿子回来啦?你吃中午饭了没有?中午我跟你爸擀的蒜面条,锅里还有一碗面条嘞,我去给你拌点面粉搁锅里煎煎,他爹,你过来给我烧锅。”
金水琴系上围裙进了厨房,忙活了半天,端着一碗有点儿焦黑的面条走了出来。
张俊义是饿坏了,硬着头皮把一大碗煎面条给吃了下去。他妈煎面条,有的地方是已经煎糊锅了,有的地方面还有点儿夹生。
他食不知的吃着面条,想起之前每次回来,哪怕是半夜,安兰都会披着衣服起来给他做饭。
怕他在县城吃不好,每次回来,都会变着花样的给他做。再对比从来都不会做到的聂安倩,他真是越想越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