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么寸,他的脑袋刚好磕在茶几的尖角上,后脑勺直接磕了个大窟窿。
聂安倩吓死了,愣了半天跑到楼下公用电话亭,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给安兰打电话。
安兰往张艺然房间看了一眼,非常冷静的对聂安倩说:“你现在打电话叫120,他自己喝多了滑到摔到茶几上磕到了脑袋,你害怕什么?”
聂安倩忐忑不安打了120,拉到医院抢救了两个小时,医生从手术室出来,对抹眼泪的聂安倩说:“病人伤的很重,你要有心理准备,命虽然是保住了,但之后很大可能会是植物人。
当然,这也不是绝对的,兴许病人求生意识强,能醒过来也说不定。”
聂安倩抹着眼泪道谢,心里默默祈求老天保佑,让张俊义成植物人吧。
如她所愿,张俊义成了植物人,外伤养好后,聂安倩办了出院手续,把他送回了老家。
唯一的儿子成了植物人,还被儿媳妇丢回老家,金水琴又哭又嚎。
聂安倩脸一沉:“那要不然你出去挣钱,我在家侍候他?张俊义这回住院,我俩的积蓄全都花光了不说,还欠了一屁股债。
他这后续维持现状,又得一大笔开销。你要是觉得侍候自己儿子亏得慌,那我把他拉县城。只不过我白天去上班,他在家可是没有照顾……”
金水琴能怎么办,只能和张栓柱一起照顾人事不省的张俊义。
张栓柱还好,他虽然闷不吭,但对唯一的儿子是真的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