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伟得意的挑眉:“最起码我笑上了,你呀, 等到军演结束就乖乖的回去相亲吧。要我说文工团和隔壁医院里喜欢的你的姑娘可不少,何团长家嫂子还说给你做媒呢, 要不你先在部队里相看相看?”
杨睿军嗤笑一声:“你说的是她那个矫揉造作外甥女?免了, 我可不想跟老赵一样喜当爹, 还欢喜的跟个傻子似的。”
卢伟刚端起茶缸喝了一口,还没咽下去就呛住了,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后,他终于缓过来气怒视杨睿军:“老子还没娶媳妇, 呛死了,你替我养老娘啊?”
杨睿军瞥了他一眼:“你要是真呛死了,我倒也不介意多个干娘。”
卢伟一脚踹过去:“滚你丫的,老子还没活够呢, 你该滚就滚吧。”
忙忙碌碌就是两三个月过去了,天越来越冷, 安兰只想安安静静的窝在炕上冬眠。
可事与愿违,接连几天她都得拎着药箱东颠西跑的给人看病、接生。虽然给的谢礼不少,可她着实高兴不起来。
眼看着天又飘起了雪花,安兰从院子里自制冰箱里拿出来半只宰杀干净的母鸡剁成块,放到砂锅里,文火慢炖。
自己养的土鸡加上山里采摘的榛蘑炖出来的鸡汤,味道那叫一个鲜美。
安兰连肉带汤吃完,打了个饱嗝,窝在卫生室的火炉子旁边的椅子上看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