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弃抓住了她的手,“不想吃就不要为难自己。”
安阳郡主见状,不好意思地说:“这汤是我亲自熬的,可能没有府中的厨子熬的汤好喝……”
月筝只能违心地说:“很好喝。”
郡主都这么说了,再难喝她也不能说难喝。
可是说好喝的前提,就是得把这汤喝完。
现在沈弃应该很重视他的母亲,她也不想让他为难。
月筝正准备继续喝,沈弃却拉住了她的手,与安阳郡主道:“母亲,我们吃饱了。”
随即拉上月筝离开。
安阳郡主望着两人的背影,眼神渐渐变暗。
沈弃拉着月筝到一处无人经过的廊下,才停下。
月筝不解地问:“子逸,怎么了?”
沈弃看着她,面色发沉,“阿筝,你明明不喜欢,为何还要喝?”
月筝否认道:“没有不喜欢。”
沈弃身子一顿,抓着她的手紧了紧,随即把她的手压在墙上,他俯身压了下来,眼神带着侵略性,“阿筝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为何要说喜欢。”
这句话,像是在映射什么。
月筝被迫抬头看着沈弃,少年眼睑处的血痣更红了。
她发现,少年只要情绪一激动,他的眼睑处的血痣就会诡异的发红。
“子逸,我没有为难自己……”
少女认真地看着他,眼眸柔情似水,沈弃败下阵来,整整一天,他都在纠结喜欢不喜欢,可现在看见她的样子,他什么气都没有了。
“我是说……只要你不想,即使是我母亲也不能为难你。”
谁都不行。
只有你最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