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吧。”花自流一边努力回想，一边不确定的说。

他跟雁西楼学东西的时候，都是一遍就会，但其实他脑子每次都是一片空白的，那感觉怎么说呢。

就是只有剑拿到手里比划起来，才能知道自己会不会。

就像是刻在了本能中的反应...算了，说不清楚，太玄了。

“吧？”

雁西楼坐直身体，眼神锐利了几分。

花自流默默把嗓子眼里那句‘诶，儿砸。’给咽了回去。

对峙了好半晌，雁西楼指了指他腰间的花吃，命令着：“用你的鞭子，在这里给我演练一遍，若是没记住...”

接着，雁西楼比了个三的手势。

花自流呼吸一滞，心里默念：三百遍！

艹，修真界为什么没有教育局？他想举报都找不到地方！

为了胳膊不轮费，花自流只能硬着头皮挥舞起花吃鞭，除了一开始有些滞塞，其余的招式都顺利的不成样子，甚至收招的时候，鞭子隐隐传来细微的凤鸣，凌厉异常。

一套孤凤鸣空下来，花自流累的都有些喘息了，剔透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‘考官’，眼含期待。

可雁西楼却没好气的看着青年这没用的样子，当下啧了一声：“招式倒是没有一点错，可你这体力是不是变差了？为师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，你跑的很快啊...”

花自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，当初体力好是人家魔尊本身体力就好，可是自己来了一直好吃懒做，再好的体力不练也会慢慢流失好吗？

所以该怎么解释？

“我那时候体力好是因为...因为我经常做农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