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的氛围渐渐感染了周围的路人,大家纷纷后退空出一片宽敞的区域,并驻足在原地看起了热闹。

花自流不禁有些头大,拿着煎饼都没有功夫塞嘴里,气得胆子也变大了不少。

他跳出来挡在两人之间,冲应长生那厮吼道:“大哥,你怎么跟谁都能打起来?我跟雁西楼啥都没干都能找上门来,我们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?”

应长生望着花自流‘明显偏袒’的姿态,冷笑一声:“你没得罪我,我找雁西楼,跟我打一架!”

妈的,有病!

花自流还想说,搭在他腕子上的手掌再度收紧,扯着他欲离开此地:“连个人都认不明白,跟你打架有失我的格调。”

余光扫到应长生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花自流不禁头痛,这雁西楼是怎么回事?少说一句话会死吗?!

突兀的,一道破风声骤然袭来,应长生果然被激怒了。

“你若不肯跟我打,就把人留下。”

花自流啊?了一声。

把人留下?谁啊?

又来了,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!

同时,攥着他腕子的手指倏地一松,银白色的剑光在眼前一闪而逝,等花自流回过神的时候,雁西楼竟然拔出了自己的不休剑。

修长的身体立于他的身前,就连那双清凌凌的凤眸也不知何时渐渐染上了一层隐晦的杀气:“把人留下?你以什么身份让我把人留下?”

“我娶他。”应长生瞥了一眼如遭雷击的青年,扯了扯嘴角:“我娶他回去做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