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我不是故意的,你怎么样?”花自流连忙改推为抓,关心则乱之下再度自己送上了门。

这次,他不敢再伸手推了。

但雁西楼这人却是给上三分颜色就会开染坊。

他渐渐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拥吻,手指轻易抽开怀里人的衣带,沿着衣料抚上了对方的长腿。

花自流一身的好皮囊,腿型好看不说,还很好摸...

陷入意乱情迷的人似是中了蛊,就在他还想继续的时候,一道困在喉咙间的抽噎声响起。

雁西楼怔了一下,抬眼见到了对方泪眼婆娑的眸子。

几秒钟后,他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手腕一转换了方向,轻轻拭去了对方挂在眼尾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珠。

“哭什么?”

花自流连忙伸手拢住敞开的殷红外衫,嗓音还带着哭腔:“你仗着内伤就...就欺负我。”

雁西楼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,随后弯腰捡起青年的腰带,慢条斯理的替他束好,才开口:“别哭了,这就叫欺负了?”

那以后这样的欺负可能还不少,并且更过分...

是的,他们会有以后。

哪怕花自流寿数不多,他依旧会拼尽全力的延续,即便失败了,大不了就舍了一身修为,一起尘归尘土归土...

似是这个想法太过悲观,雁西楼下意识的再度吻了上去,总觉的亲一秒就少一秒,一秒不贴着就会很吃亏。

凭着本能靠近的吻,轻易就会被躲开。

花自流别开头,表情带着控诉,眼尾红的厉害:“你耍流氓、还不让我哭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