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可以接受魔尊跟他们一样懒,但也同样能接受魔尊搅弄风云,给天戳破个窟窿。
在雷云散去后的第四日,玉楼春看到了一个一身褴褛的花自流,他连忙上前搀扶住那道衰弱至极的身影,焦急的询问:“你去哪了?这身伤是怎么弄得?”
花自流摆了摆手没有多说,伸手指了指贴满了避雷符的殿门。
待到玉楼春把门推开的时候,怀里的人挣脱开他,跌跌撞撞的走向卧室,可见到却是一张空荡荡的床榻。
“人呢?人去哪了?”
人呢?人去哪了?
两道意识几乎在此时达到了同步,说出了一样的话。
玉楼春眨了眨眼睛:“什么人?尊上,您的居所怎么会有外人?”
“我说鬼域大祭司!”
“什么鬼域大祭司?鬼域哪来的大祭司?”
听闻这句话,花自流感觉自己后背仿佛被人一瞬间给掏空了,立即反驳:“鬼域大祭司啊!是你当众点破了他的身份...现在怎么还跑来问我?”
玉楼春一脸的怀疑人生:“尊上,要不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吧?”
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花自流的脑袋:“外伤还好,要紧的是脑子。”
花自流当下身形一个踉跄,不可置信的抬头,可看到的却是雕着精美图案的天花板。
下一秒,心底那道声音再度冒了出来。
他似乎是在...哭?
玉楼春看向额头挂满虚汗的青年,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红衣,递过来:“尊上,洗漱一下,属下给你上药。对了、你这几日跑去了哪里?怎么造的这般狼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