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自流虽说当了二十年的纨绔,却并不是色胚,没有看人家长得漂亮就一个劲儿猛瞧的习惯,当下别开眼点了点头,礼貌的询问:“请问有适合我居住的房源吗?”

女子闻言拿出一张堪舆图,伸手点了一个方向:“现在还有西苑和南苑有一居室的院落出租,南苑一居室的租金是每个月66两银子,西苑每个月88两的租金。”

“嗯?西苑为什么要贵这么多?”

在花自流追问的期间,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走进了招待厅堂。

雁西楼瞧见前方不远处跟接待女郎交谈的青衣少年,诧异的抬了抬眼眉,脚步跟着也放缓了不少。

花自流没有察觉到来人,还垂着头视线在堪舆图上打转,竖起耳朵专心倾听着女子的讲解。

“客官,西苑的居所,每个院落净身的耳房都设有温泉池。”

原来如此,花自流附和般点了点头,果然一分钱一分货,带温泉的贵22两也是情有可原。

花自流生前出身富贵,从不是个会为了省钱而委屈自己的主。

他有三十两的时候会喝茶听书,他有一百两道的时候...‘租别墅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
当然,若是有一千两,他可能也就看不上这‘叶栖残红居’了,定是要去那给修真者辟出的居所租个山头,再养几个杂灵根的小仆役来伺候自己。

所以,雁西楼就目睹了花自流毫不犹豫的给出88两银子租了西苑,最后还把那二两的碎银子丢给接待女郎打赏的画面。

怎么说呢...就挺无语。

这人是不是忘记吃了上顿没下顿,居无定所的日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