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怎么混到如今这一步了...花自流还真不好说。
难道说自己穿书了,你就是一纸片人?
笑死了,这样做的结果好的方面便是人家不信你,拿你当神经病。
最怕的就是人家相信了你,从而对这个世界包括他自己产生怀疑,然后他变成神经病。
花自流脑中自然闪过对方干脆利落的剑招,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藏好自己穿书者的身份。
“实不相瞒,在下原本生活富裕,奈何家道中落...”
“行了,闭嘴睡觉吧。”
花自流突然被打断还有些懵,诧异的看向端坐在床边的人:“不是要聊天吗,不聊了?”
雁西楼垂眸盯着地面,他的眼皮很薄很窄,睫毛又长又密,但并不卷翘,平直的弧度在眼睑处裁出模糊的阴影,烛火摇晃,语气中还夹杂着浅淡的疏离。
“谎话连篇,听着也没意思。”
花自流:“......”
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,花自流后知后觉,对方貌似不喜欢被欺骗。
到底没有深交到敞开心扉彻夜长谈的地步,花自流识趣的闭上了嘴巴。
不知不觉,夜色越发浓郁了,他躺在松软的被子上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而床上那位却很坐得住,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,又像是进入了某种玄之又玄的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