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自流的衣衫因为这用力的一扯再度松散开,从而露出一片纵横交错的伤痕,削肩玉颈上斑驳遍布,十分可怜。
就像是被人用细长的棍子狠狠抽了一顿。
花自流的眼皮下意识的跳了跳。
怎么弄得?难道说自己身上有香味,然后被树木群起而攻之了?
这个解释听起来真的不会很扯吗!
而且现在...花自流抬起手臂,凑上前闻了闻。
嗯?怎么那香味儿又没了?!
“问你话呢,你鬼鬼祟祟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干嘛呢?”
花自流撇撇嘴:“干嘛把我说的这么猥琐...”
“算了。”雁西楼懒得听他磨叽,攥紧手腕往自己这边拽了拽:“先跟我走。”
花自流给拽了一个趔趄,脑子还有些发懵:“去哪儿啊?”
雁西楼没理,腰间的不休剑嗖的一声自动离鞘,眨眼间就悬在了两人的脚边。
然后花自流就被推了上去,下一秒,不休剑载着两人升至半空,飞掠而去。
“啊——”
雁西楼垂眸,神色复杂的盯着正紧紧抱着他大腿的青年。
“你又鬼吼鬼叫些什么?快点起来,像什么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