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不清楚呢?

雁西楼蹙眉追问:“除了遇水和出汗就会散发香味,还有别的情况会散发异香吗?”

花自流摇了摇头,做保守回答:“别的情况没遇到过。”

雁西楼深吸了一口气:“从出生起就有?”

“是吧...?”

雁西楼瞥了他一眼,青年的脸上写满了不确定,不似作伪。

当即便罢,只当花自流是个傻的,放弃了从根源寻找解决办法的这一捷径。

知道这人靠不住,雁西楼把他扔下就走了,简直来去无踪。

那边花自流却乐得清静,一瘸一拐的回屋躺着去了。

雁西楼最后一路行至主峰,直接推开了主殿大门,招呼都不打一声直奔萧青玉那满满当当的书架。

此时的殿内并非仅有萧青玉一个人在,还有修竹峰的峰主——李淮。

李淮年纪不小了,白眉微垂,眼圈通红像是哭过了一样。

萧青玉正烦着,眼见被告登场那是一个健步冲上前,一把拉住了雁西楼的衣衫把人从书房扯去了议事殿。

“你干嘛?没看我忙着吗?”

雁西楼被拽的衣裳都歪了,神色有些不满。

又因急于找一个答案,不想与对方纠缠。

他不想纠缠,萧青玉可不会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