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

“抄书,十遍。”

花自流这才想起来,昨天二师姐好像又被雁西楼给罚了,一时心头五味杂陈。

他俩还真是难姐难弟,被雁西楼虐身又虐心。

可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啊?

“二师姐,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”

叶楠歌啧了一声:“这话说的就见外了。都是江湖儿女,什么你的我的自己的!”

花自流不肯屈服,把那一沓纸又塞了回去:“话虽如此,但男女有别。”

叶楠歌把纸推回来:“你这小古板,写个字还分上男女了?”

“好了,上课!”

叶楠歌的话被一道严厉的声线打断,在见到戚长老那张脸时,不自觉的把手里没送出去的宣纸又塞回了乾坤袋中。

见对方怂了,花自流才松了口气,但凡换个体罚他都不会这抗拒,抄书...还是算了吧!

高台上的女子身量芊芊,满头乌发被一根朴素的青簪挽住,诡异的是她整个人却气场十足,眼波流转间皆是冷肃。

“今天我们来学习一种身法——弥飘仙踪。”戚长老扫了一眼下面一个个乖的跟只鹌鹑似的修士,神情略满意了一些,继续讲解:“首先气沉丹田,不滞不散,再以心行气,长如急息...”

花自流环顾四周,见大家都闭上了双眼,出于从众心理也跟着闭上了眼睛。

至于丹田在哪里?这是一个困扰了许久他的问题,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