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没帮上,还白得了两块金子,花自流第一次对浮生宗产生了归属感,不为别的,就为了他的大金主叶楠歌。

就算是日后叛逃师门,他也得把这座大金山一起搬走。

嗯,没错,‘啃姐族’他经验丰富。

待到叶楠歌垂头丧气的离开之后,花自流又躺回了床上。

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,戚长老的课不用上,就连其它的课程雁西楼竟也一并免了他去修行。

每天最艰难的就是泡泡寒潭,然后吃了睡睡了吃,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八九天,而他自己也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改变。

许是花自流真的很娇气,7天的寒潭之行硬生生拖了十天才完成。

最后一天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习惯这样的温度了,小腹的灼烧感也一天弱过一天。

也是在此时,花自流坐在潭水里,一股陌生的感觉袭来。

那股断断续续的气流自丹田而起,生涩的沿着周身经脉不急不缓的开始运转。

有些疼,又像是有蚂蚁在咬。

“师、师尊。”花自流眼睛瞪得大大的,惊慌的看向岸边静立的身影。

雁西楼扫了他一眼,许是早就有所准备,倾身探出修长的手指轻点上了他的眉心。

雁西楼的指尖是热的,肌肤相触的地方一股气流沿着毛孔渗入经脉,轻易冲破了里面凝滞的那股‘气’,两股真气在血脉里相遇勾缠,柔和的水元素带着风的轻灵,引导着对方运转了一个大周天。

咔吧一声,一道脆响在体内‘炸开’。

花自流很确定这声音是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,紧随其后的感觉就是整个人都身轻如燕,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,升华了。

难道每次修炼都是这种感觉?

怪不得大家都沉迷修炼打坐,要是能一直这样爽,枯坐上十天半月貌似也能接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