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阿婆不愿,狡辩着:“掌柜的,物以稀为贵,这般英气的女子总会有人喜欢,您是做大生意的,怎么都亏不了...”

许是她的恭维说到了女人的心坎上,她大方的甩出两块金饼:“行了,银货两讫。”

“谢谢掌柜的。”徐老婆抱着金饼,笑的见牙不见眼,欢天喜地的走了,走前还不忘嘀咕:“这下去赌场翻本的钱有了。”

风大小姐:“......”

这老虔婆还是个赌棍?厉害了。

就在这时,一只手突然摸了他胸口一把,他强忍着掀翻桌子的怒气,就听那女人突然嗤笑了一声:“我就知道这是个男人,这下南风馆来了两个极品,不错,真不错...”

这边风大小姐刚得知他们被卖入了青楼,那边的花自流才合上双眼就又被雁西楼扯入了梦境。

“嘶,我的头好痛...”

花自流倒抽了一口冷气,抬头再次见到雁西楼的那张脸时,这口气差点把自己给噎死。

好在这次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,毕竟一回生二回熟,他猜到这许是又做梦了。

雁西楼站在不远处,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未来过,便曲指敲了敲破旧的桌面:“回神了,你现在在哪儿?”

花自流揉了揉自己的脑门:“绣坊。”

雁西楼慢吞吞的掀起眼皮,问:“怎么跑绣坊来了?”

花自流想到昏迷前喝的那碗水,终于确认了:“我好像被一个老太太给卖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