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,今天见到了。”

吴药:“......”

眼见着吴长老快被气的厥过去了,花自流连忙上前一步,挡在两人的中间,对吴药讨好的笑了笑:“我师尊这人没素质,麻烦您不要因为这样就迁怒于我。”

那边的雁西楼睨了他一眼:“没素质的不是你吗?咱俩第一次见面你就已经自我介绍过了。”

花自流:“.....”

许是都被雁西楼那张破嘴怼过,吴药心底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慨,扯着花自流去了一边,专心为他压制那诡异的体香。

不得不说,浮生宗第一炼丹师就是有实力,几针下去,花自流只感觉周身的穴位似是酝酿出了一股股气旋,空气里那股粘腻的异香终于有了溃散的趋势。

不多时,一切归于湮灭。

吴药做完这些,对杵在一旁的雁西楼招了招手,然后隔空指点着花自流周身的几处穴位说道:“这体香只是暂时被压制了,以后每隔十天你就对着这几个穴位给他扎一下。”

雁西楼沉默的望着吴药:“我不是大夫,隔着衣服我可找不到穴位在哪儿。”

吴药快被他烦死了:“那就脱了衣服扎!”

雁西楼瞥了一眼神情微愣的青年,故作为难的点了点头:“行吧。”

吴药见他那不甘不愿的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,开始替花自流打抱不平:“你一个做师尊的,给徒弟针灸怎么还这般勉强?谁家师尊有你当的那么容易?前面两个放养,后面这个也打算放养不成!”

雁西楼受教了:“您说的对,多谢吴长老提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