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自流一脸的震惊加不解,最后烦躁的伸手挠了挠头。

内心疯狂的土拨鼠尖叫:啊——!!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,来人见到的便是青年正双手撑着墙,把头一下一下的往墙上撞。

但力度并不大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
雁西楼把刚买来的豆浆放在桌子上,笑着问:“你在干嘛?”

花自流坐正,神情恍惚的看向来人,只见对方神清气爽,一看就睡了个饱,顿时更郁猝了,没好气道:“我要自杀!”

雁西楼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,面露惊讶:“这么有想法,你不要命啦?”

“...不要了!”

“佩服你的勇气!”雁西楼给他鼓了鼓掌,闲聊般追问:“能告诉为师,你打算怎么死吗?毕竟这么轻轻的撞头...根本就撞不死人。”

“......”

艹,果然没有了那诡异的体香作怪,这家伙对他是一点想法都没有,原来流氓只有他自己!

见青年一脸的生无可恋,雁西楼啧了一声:“看来你也只是说说而已,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

花自流感觉自己被架起来了,好半晌憋出一句:“谁说的!我要...我要跳河!”

雁西楼点了点头,仿佛很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听说溺水而亡的人,先是经历窒息,然后冰冷的河水会沿着你的七窍不停的往身体里灌,待到身体盛满了水,你就会慢慢沉入河底。过几天尸体逐渐浮肿后,你又会顶着一张面无全非的脸飘向河面,留给世界的最后一面,也是最面目可憎的嘴脸。”

花自流吓死了,立即改口“啊!我不跳河,我要上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