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他格外关照些,课后还把他叫到一旁,给他塞了一把果脯。
可是他就来了那么一次。
后来我听弘暄说,四福晋不让他来了,说四爷会生气。
当时我发了一会儿呆。
四爷禁止家人和我来往,是不是代表他以后也不和我来往了?
非得爱恨分明,不能像十四这样吗?
这些日子我和十四见了很多次面,也说过几次话,他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,让我觉得很安心。
当然还是为了期货交易所的事儿。
他虽然挂名主持,但其实不怎么露面。涉及决策让人找马中堂,涉及产品设计等细节,让人找我。
最后办事员就在马中堂和我之间奔走。等梳理的差不多了,他再把马齐和我叫到一起,问问进展。
尽管他有这个权力,但从未把我单独叫走。
每次和我说话,都有旁人在。既没有尴尬,也没有怨愤,更看不出余情,冷冷淡淡,相处自然。
他现在应该是一心扑在阿古丽母子身上,每次见,离得也不太近,都能闻到奶腥味。
看眼下的黑眼圈和下巴上的胡须,睡得应该也不太好,我推测,应该是陪产妇一起照顾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