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动琴弦, 前奏响起。除我领导,其他诸位, 眉头俱都一挑,尤其是十六,瞧着吉他,满眼惊艳。
“所有曾疯狂过的都挂了 ,所有牛逼过的都颓了,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,全都变沉默了
你拥有的一切都过期了,你热爱的一切都旧了,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,你变成他们了
时光不再,已不是我们的世界,它早已物是人非,让人崩溃意冷心灰
有时你怕,不知道未来在哪
这世界越来越疯狂,早晚把我们都埋葬,Just那么年少,还那么骄傲,两眼带刀,不肯求饶
即使越来越少,即使全部都输掉,也要没心没肺地笑,Just那么年少,我向你招手,让你看到,我混账到老
天崖海角,天荒地老,等你摔杯为号!”
从‘有时你怕,不知道未来在哪儿’开始,雍亲王就转过头来,深深地望着我。
或许他知道,这句后面也是唱给他、唱给我自己。
当第二遍副歌结束,‘摔杯为号’刚落地,澎湃激昂的乐曲中,忽然混进一声清脆响亮的破碎声。
红着眼睛的十三爷狠狠摔碎了茶杯,用颤抖的嗓音高喝:“走!去靶场!”
满柱蹭的一下站起来,抢在前面拉开门,热血澎湃得喊:“三顺,把十三爷的马牵来!”
十六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我的吉他,跳起来跟上去:“等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