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腾扶着受伤的兽人来到治疗屋。

刚推开门,黎年黎信兄弟俩人的惨叫声清脆嘹亮。

被夜腾扶着的兽人,身躯当即颤了下,一手扶着门框,犹豫地看向夜腾:“夜腾,不就被石头砸到一下吗?这种小伤用口水涂一涂就会好……”

“来到治疗屋的门口,却不愿再进来一步,个个都像你这样不愿意治疗,你是想让我负责的治疗屋垮掉?”

银乐穿着一身白大褂走过来。

脱掉用羊肠做的手术套,冷冷地看向夜腾等兽人。

同样穿着小白大褂的银子跟着跑出来,看到夜腾他们,毛茸茸的金发中小小的耳朵一下立起来。

“叔叔,你的腿伤得好厉害,快进来进行治疗。”

“好、好、好……”兽人看了看银乐的眼神,问:“是小银子给我包扎伤口吗?”

“嗯?怎么你觉得银子的医术比我的好?”银乐轻轻挑了下眉,并无多少涟漪的黝眸看得对方心里一麻。

“没,没有,我只是看银子很热情……”

“可以哦,包扎伤口这种小事我最厉害了,叔叔你来这边,我给你清洗伤口,再上药,最后包扎伤口。”

“好好,我跟你走。”

兽人都不需要夜腾扶,一跳一跳地跟着银子走,生怕走慢了一步就会被银乐抓住。

夜腾看到一大一小进了病房,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黎年黎信兄弟两人,他俩人已经晕过去了。

想起方才那声惨叫,夜腾道:“别再捉弄他们兄弟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