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们重建了被毁的木城墙。
修城墙,再加上盖房子。
根本没有时间外出查看被灌猪毁了的土地变得怎么样。
银乐也知晓村中的情况,同意夜腾的意见:“行吧,到处走走看,找到绿色再说。”
他们往能看到的绿色走去。
药草向来是大片生长。
被灌猪所毁的土地正好银乐他们经常采药草的地方,而那些没有被毁的地方,药草很是稀少,逛了一圈也没见着几棵。
不知不觉到了中午,他们找了棵大树休息。
银乐口渴得翻了翻背篓。
这才想起,因为以往才三个小时左右的药草就能采满一背篓,根本没有必要带水。
这次采药草的地方被灌猪毁了,这会也没采到几棵药草,一会肯定还得继续采。
银乐低头,将这份饥渴忍了忍。
这会,一个水葫芦递到他的面前。
“喝吧。”
银乐抬头,看到递水葫芦的兽人是夜腾,不客气地接过水葫芦,喝了一大口。
“谢了,你这水葫芦有借过给其他的兽人喝吗?”银乐问。
夜腾颌首:“有。”
银乐的笑容僵了僵。
虽然说现在兽人们都有水葫芦,外出在外,难免有谁喝水会多些,可听到夜腾将水葫芦借给过其他兽人心里还是有些不满。
他问:“雌性?还是雄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