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觉得自己这样很好?”
“是。”
“我想当你的伴侣。”银乐说。
夜腾面无表情,可却能见他的身体明显一怔,抿紧的唇一语不发。
空气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。
夜腾久久一句话也没说。
银乐勾唇一笑,“看看你,听到这样的话,表情还能这么冷静,别的雌性看到这样,还以为你对她没感觉。”
夜腾的安静很可怕。
他的沉默不语也很可怕。
银乐虽然喜欢夜腾,可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。
他想这句话让夜腾说出来,而非是他。
所以,他的一声轻笑,否认了刚才的那句话。
夜腾也回过了神,淡淡地说了两句:“是吗?”
“你的脸得治好,不然难过的时候,谁能看得出来你难不难过?”银乐说,收回手与夜腾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“无所谓,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。”夜腾无所谓说。
银乐伸手捏了捏他的脸,“真的无所谓吗?我这样捏你,能感受到痛觉吗?”
夜腾摇摇头,“没感觉。”
“真的没感觉?”银乐用力地掐了掐。
脸颊的肉被掐红,夜腾眉头都未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