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亲他,想抱他,想睡他,想用腿儿,勾住他的劲腰,与他抵死缠绵……
他身上,就连一根头发丝儿,都长的合她心意……
可其实,什么叫合心意?
说白了,还不就是喜欢。
她苦笑了一声。
他下意识的搂紧她:“锦儿。”
她仍是不应他。
很久很久之后,唐时锦才把散乱的情绪收拾起来,整个人渐渐清醒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忽然想起了自白书中的一段话:我所有的自负都来自于我的自卑,所有的英雄气概都来自于我内心的软弱,所有的振振有词都因为心中满是怀疑。我假装无情,其实是痛恨自己的深情。①
她长吸了一口气,想从他怀里脱开,他搂着不放。
唐时锦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。
他迟疑了一会儿,缓缓的松开了手,垂着眼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她看着他:“炎柏葳。”
他不答,双唇抿紧,她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不会轻易喜欢上什么人的,我是一个非常难动心的人,所以,你不用担心我会喜欢江护,我只是想招揽他而已。”
他伸出手,握紧了她的手,她没有拒绝:“但是炎柏葳,我从不因情感左右我的决定,你惹我生气,也不止是庄芝兰那一回,我们在观念上,本来就有很多很多不能相容的地方,或者也可以说,我本来就是一个异类,我跟谁都不能相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