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只多吃了两口，就没有再动那块慕斯，“翟浩涵他……可以放了他吗？我已经给你闻过我的信息素了。”

“我让人将他送去医院了，不过放不放人这件事情不在我，我是不会再难为他，但是他偷用你的信息素里参赛，并且他被内定了，他会在比赛中胜出，同时成为我要拍的新剧的调香师，委员会知道他盗用信息素，非常的生气，如果被举报成功的话，你的朋友不仅会被罚款，还会上黑名单，以后一些公共场所他就不能去了，也就代表不会有公司录用他。”

沈清微微皱了一下眉。

这种情况就已经算是比较严重了，上了黑名单的人，就算是没有工作收入而饿死，也不会受到别人的怜悯和施舍。

“那这个样怎么办？”

陆程温和的勾起唇角，即便他妖冶的面容不适合这样的笑容，“如果你想要帮你的朋友，这件事情也不难，你可以代替他成为调香师，你应该知道吧，委员会对信息素优质的人一向都有优待，他们不仅不会为难你，还会答应你的各种要求”

他不知道沈清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，但是拥有如此完美的信息素的alpha被保护的这么单纯，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拥有如此令人魂牵梦绕的信息素的alpha不只是会被人追捧，还会被人私藏起来。

沈清放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收紧，。"我对调香师接触不多，看的电视剧也很少，我当不好调香师。”

调香师这个职业不仅对信息素的要求很高，还要这个人在不同的情境下产生能代表不同情绪的信息素。

前面一天是先天的，而后面的那条则是要靠后天学习锻炼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