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濮阳宗政小心的将祈愿牌挂了回去,然后才回到斋厅继续用饭。
围观了全程的长喜也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在京中时,他家殿下明明还是个清风霁月,老成持重,心中自丘壑的皇子殿下。
如今这般就像返璞归真了似的,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幼稚的行径。
不过,看到这样的殿下,长喜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心酸。
他们家殿下,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,看着他高兴,他这个做奴才的也高兴。
两人往回走的时候,长喜轻声问道
“殿下,您那上写了什么?”
“想知道?”
长喜连连点头
“想。”
濮阳宗政哼了一声
“本宫偏不说。”
二人身影渐远,身后的祈愿树上一个牌子被风吹的翻转了过来
“只愿她的愿望都能实现----濮阳宗政。”
吃过斋饭,几人散着步下了山,再一次路过红叶谷时,顾景玥又待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。
坐上马车,她掀起帘幔向外看去
“过些日子若是再来,这些红叶怕是就要落干净了吧?”
濮阳宗政扫了眼说道
“差不多吧,往年这个时间已经落了一大半,今年大风少,所以这红叶才能留这么久。”
顾景玥有些伤春悲秋的感慨道、
“还真是美景不常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