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里面打盹的掌柜的被这一声巨响惊醒,惊慌失措的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。

“几位爷,可是要住店?”

方才踢了凳子的那个壮汉大声说道

“废话!我们当然是...”

身后突然出现了了一双很不合群苍白柔弱的手

“牧川不得无礼!”

从那个叫牧川的身后走出来一个清隽儒雅,样貌出众的年轻男子,此人十分客气有礼的说道

“掌柜的,我们住店。”

掌柜的一打眼便知这是个贵人,他一个小掌柜的可是吃罪不起,半点都不敢耽搁,赶紧招呼着小二带他们去房间。

那年轻男子还看了顾景和一眼,见他只是坐在那里喝茶,便也没有理会,直接上了楼。

顾景和继续在楼下坐着,不多时,小狗子就从外面回来了。

“打听到了?”

小狗子笑着点了点头

“顾老爷,我方才问了那个叫张文才的确实还在回春堂,回春堂的大夫给他施了针也也灌了药。

只是人至今未醒,大夫说了若是人还不醒,便让他的家人带他到县城或者府城去看看。”

顾景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低声问道

“大夫可有说病因?”

“我有个好友是那里的学徒,他说那人好像是他服用了过量的药物,然后又一夜不停的和人那个啥,损耗了太多,所以才会如此。

按理说,那种烈性药,只一点便够用,他用了太多,也是自己作死。”

说罢他还看了看周围小声说了句

“据说弄到后来都出血了,还不放那些女娘走呢,最后活活的给自己做的晕了过去才停下,这人即便是醒了,估计那方面也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