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后来和厉司寒在一起,她无所事事每天研究的就是这些了。

飘远了的思绪被那人的声音拉回,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红布:“我们家想给娃娃做一个虎头帽,但是也没有会刺绣的,现在找一些会刺绣的铺子,人家都是绣大样的,不肯接我们这小活。”

乔夕颜绣过虎头帽的样子,见根本不难,当下就打保票:“放心,这样子不难,明天这个时候您再过来取。”

“行了,妹子,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哦对,这是订金。”

那男人从怀里掏出五毛钱。

乔夕颜连连推拒:“这不行,哪有活还没做先收钱的道理。”

那人很温和地笑笑:“妹子,你就拿着吧,我是信得过你的手艺,要不是你肯接我这活计,虎头帽就做不成了。”

乔夕颜最后还是收下了。

夜晚。

大宇歪着脑袋,看乔夕颜点起一盏煤油灯,重新拿起了家伙事儿。

“娘,你干啥啊?”

乔夕颜绣了一白天,现在就剩下收尾了,因为不想放到明天再做,所以选择在今天晚上把它绣完。

“娘在做活儿,大宇离远点,一会儿再把你扎到了。”

乔夕颜手上的针如活了一般,灵巧的上下翻飞,没过一会儿就完成了收尾。

她用牙齿咬断线,然后把布展开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。

大宇,惊呼一声,止不住地拍手,煤油灯微弱的光把他的眼睛照得亮亮的。

“娘好厉害!”

厉司寒这时候推门进来:“在说什么,这么高兴?”

“娘绣的小老虎头,好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