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晏容抬眼将苏葭抱紧,不知是否感同身受,她心情微沉,眼圈泛起热意,但很快被风吹凉,吹干。
她不爱哭,也没那么感性,任何时候都是。
这是她的习惯,也是身体的习惯。
她只是一言不发抱着苏葭。
这几日南城的新闻异常热闹。
先是英君梅杀人未遂被抓,接着宋晏容取代宋寒霜成为宋氏新一任总裁,再是周媛坠楼重伤,周夫人伤心欲绝无心经营周氏宣布破产,最后周媛和周夫人成为几年前车祸元凶。
这个夜晚,宋晏容再度失眠。
她将苏葭的被子掖好,起身到客厅,看到窗口只剩绿杆绿叶的茉莉花,没了白色的衬托,绿色毫无新意。
身后有脚步声。
她没回头,只从落地窗看到靠近的身影。
苏葭从身后抱她:“宋晏容,不许再想周媛的事了。”
她倒是没有半分同情周媛,甚至觉得周媛可能成为植物人这个结果,是周媛自己应当承受的下场。
如果不是周媛,宋晏容不是受那么多年的苦。
倒是周媛坠楼后,宋晏容这几天都睡得不好。
周媛在医院抢救的第一晚也是彻夜未眠,她心里很不痛快但也忍了这几天。可这已经第四天了,她不允许宋晏容和她在一起,还想着别的女人。
宋晏容捉着苏葭的手:“不全是因为她。”
虽然她对周媛无感,可到底曾感受过原身的情绪,那种隐隐的压抑迫使她情绪低迷,也的确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应该多留一个心眼,周媛说会跳下去的时候,她该知道周媛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