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0 章

‘砰’一声,滚到地毯上。

苏葭伸脚踹,宋晏容将那大腿根一捏,便化作轻哼,一来一去一人离阳台内的落地窗便更近了。

宋晏容把爬起来要躲的人,从后推到落地窗,掀去长裙。

分开,直入。

半分前奏也没有,当然,早就不需要前|戏了。

可突如其来的迅猛,还是不那么舒服,甚至在起初有点疼,尤其这个姿势,苏葭受激咳起来。

几l乎几l秒钟后,那不适就转化成了腾空的云。

宋晏容从后捏起苏葭的脸,屋内浅淡灯光下,苏葭隐隐能看见内玻璃照应出自己那张享受的脸,耳边是宋晏容干涩声:“所以苏小姐现在这幅样子,是在演戏?”

直白又浪|荡。

宋晏容道:“自己看清楚。”

苏葭张了张嘴,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。

她还想再看看宋晏容的脸,她没有见过宋晏容站着的样子,她想看看宋晏容有没有动情。

但宋晏容没给她机会看。

也并未真的想要取悦她,因为姿势,以及宋晏容那几l乎‘报复’她嘴坏的心思,愉悦下疼感又升起来,她轻声:“疼……”

下方的玫瑰盛开,酒液流淌。

宋晏容并未就此放过,好一会儿,苏葭双腿打颤全靠后背压在宋晏容身上,发抖低泣,她受不住了。

后面已然不是舒适。

苏葭想,是的,她也不是全然了解宋晏容。

起码她没见过待她这么凶狠的宋晏容。

两秒后,宋晏容抽手离开,然而那空虚感便立时袭来。

她往下滑,宋晏容单手将人揽了一把,一同坠到地毯。

谁也没在说话,夜深人静,一人就那么靠在一起,一个酒劲儿上头,一个病气上头,好像谁都没了精力。

宋晏容睡着前,模模糊糊看见不远的灰色地毯上,有一小片的沼泽湿地。

半夜,渐觉温度寒凉,不知是谁先开始贴近。

苏葭紧贴在宋晏容怀里,肌肤相触,柔软香腻,不自觉的抱紧,像久不见面的熟悉情人,迷迷糊糊的,从脖子、耳朵、脸颊,然后是唇。

亲了几l下。

宋晏容突然清醒了。

她睁了睁眼,脑袋还晕的厉害,看到一脸迷茫还未清醒的苏葭,她将人抱起来放床上,扯了被子盖上。

出门,回来时手里拿了感冒药,止咳药,以及一杯温水。

宋晏容放桌上。

“起来把药吃了。”

苏葭的头埋在被子里,宋晏容喊了名字:“苏葭。”

苏葭回答:“知道了。”

再次将门合上前,宋晏容说了一句,睡吧,剩下的事明天早上再说。

苏葭听见关门声,被子从脸上拉下来,阴郁委屈,茫然不甘。

宋晏容,真的太难哄了。

宋晏容的腿今天站的久了,酸胀感很强,她重新坐上轮椅出的卧室。

驱至沙发,躺上去,宋晏容后知后觉想起苏葭入睡前的那些话——

“我和韩一雯少时就认识了,认识的那一年我父亲刚刚离世,她家有亲戚做丧葬服务业,她妈妈听说我们是一所学校,很贴心也帮着我们跑前跑后,后来一来一去便熟悉了。她和她家里人都对我很好,韩一雯小时候温柔有礼貌,做事细心,我妈妈很喜欢她,有一段时间,甚至想让我们成年后订婚。”

寂静的屋子里,是女人沙哑的低呢。

苏葭继续说:“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玩,可很奇怪,我从来把她当女孩子喜欢过。所以这事儿我妈妈也就半真半玩笑说过那么一次,但我妈妈不知道,韩一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,并且也因此在之后的几l年里对我照顾有加……尤其是我家出事那年。”

那是苏葭最难熬的一年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