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萧太师喝道, 指着萧培,“阿培,阿阮是你的亲弟弟, 还有阿阮,阿培是你的亲哥哥,你看看你对他的态度,你们要记住,兄弟齐心才能其利断金,如今的局势,你二人若不合,我们萧家还如何在大靖立足?”

“爷爷,只要他不捣乱,萧家就能在大靖屹立不倒。”萧阮狠声道,看着萧培一脸的不耐。

“呵,也不知是谁成日里儿女情长,致使我们被一个养子压了一筹。”萧培讥讽道。

萧阮盯着他向前走了一步,萧太师挡在萧培面前,严肃道:“阿阮,现在是胡来的时候么?”

萧阮越过萧太师看着萧培,凛目道:“早前在你没经过我允许便睡了束焉时我便警告过你,不许再碰我的人,可你却跑到庆余庄险些打死秦怀,哥哥,你与我是有多大的仇怨?”

萧培瞪着他,“你我是兄弟,你的自然就是我的,而且那兄弟俩被我看上是他们的福气。”

萧阮表情变的有些狰狞,压着声音道:“哥哥,你脑子进水我管不着,但你别进水到我的地盘上,你明知道我派束焉去了魏国,秦怀是他的亲哥哥,你要是杀了秦怀,束焉一旦得知,他在魏国会有什么举动,谁能预料?”

萧培听后不以为意,只嘲讽道:“怎么,萧大将军当真是被打怕了,什么时候你行事如此缩手缩脚了?连一个奴才你都要护着了。”

萧阮眯眼看着他,声音冷到了一定的程度,“我护的是萧家,如果你不是姓萧,你早就横尸街头了。”

话落,萧培觉的脖子一凉,萧阮的剑不知何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而他竟还未有察觉。

“爷爷,您可得当心,要是哪天阿阮爱楚轻爱昏了头,舍了萧家投向他的怀抱,咱们萧家九族都得死gān净。”萧培盯着萧阮,说这话时,那肥胖的脸颊给人一种恶心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