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轻道:“爹走那天跟我说了一句话。”

“什么话?”

“他说,宣家所执着的秘密不过是一场空罢了;我当时不明白,后来翻看爹留在段叔叔那儿的乐谱,那谱子里其中有一首只有一个音节。”

“一个音节?”赵时煦问道。

楚轻点点头。

“一个音节如何成曲?”

“对啊,一个音节无法成曲,不就是一场空的意思么。”楚轻道。

赵时煦听后,恍然大悟,这不愧是父子啊,一般人哪儿能理解。

“怪不得你敢如此惊天动地带人去挖宝藏,搞半天是因为什么都没有!”

楚轻点点头。

“小爷那份也没有!知道小爷多爱钱吗?!”赵时煦忍不住喝道。

“我知道,回去我把我的私房钱都给你。”

赵时煦平复了下心情,“你有多少?”

楚轻伸出两只手,数着手指计算着。

赵时煦:“......”

楚轻:“私房钱的话应该有五百两白银。”

赵时煦:“......好特么穷的皇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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