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时煦瞧着他不太自然的神色,也觉的楚轻这人太损了,非要把一个如此正直的人弄到这个位置上,令他进退两难。

“劲松兄,你不必如此紧张。”

长孙劲松手一抖,面上有一丝动机被看穿的窘迫,讪讪的收回了手,“时煦,我只是...”

“我明白,你想喝,我陪你便是。”赵时煦说着,接过长孙劲松手中的酒壶先给他满上了一杯。

长孙劲松瞧着,因为过意不去,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赵时煦看着他,微微笑了下。

“劲松兄,你有意中人吗?”赵时煦未有喝面前的酒,而是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
长孙劲松的脸一下子就有些红了,不大好意思,“自然是没有的。”

“没有?”赵时煦一副狐疑的表情,“没有你脸怎么红了?”

“有吗?红吗?”长孙劲松摸着自己的脸,认真的问道。

赵时煦想起几年前和他第一次在南境的酒楼里吃饭,那时候三言两语之间他便知道长孙劲松是个稳重,做事顾大局,但脸皮却很薄的人,打趣起来特别有意思。谁知到现在也还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