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肖宝宝越发喜欢黏着苏软软。</p>

肖彘过来把人带走的时候正巧看到靠在墙边的陆时鸣。</p>

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小斧头,那小斧头看着古朴又沉重。</p>

在陆时鸣手里却挽出了一个斧头花。</p>

看着那锋利的小斧头,不知道为什么,肖彘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凉。</p>

他牵着肖宝宝路过陆时鸣。</p>

刚刚走了三步,果然感觉自己后脖颈子一凉。</p>

他立刻警惕的一偏头。</p>

那柄小斧头就插在了他脖子旁边的墙壁上。</p>

“咔嚓”一声,肖彘似乎都能听到墙壁裂开的声音。</p>

身后伸过来一只手,抓住那柄小斧头。</p>

声音又冷又寒,贴着他的耳朵,“抱歉,手滑。”</p>

肖彘冷汗涔涔的转身,“没……”刚刚吐出一个字,对上陆时鸣那双犹如酝酿着飓风骤雨的眼眸,肖彘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。</p>

男人倾身过来,单手撑着肖彘身后的墙壁,语气阴沉道:“是不是你。”</p>

肖彘神色呆滞地摇头。</p>

陆时鸣眯眼,脸上暴戾突显。</p>

听说这天晚上,全部生存区的男人都做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噩梦。</p>

他们梦到被一把劈山大斧头追着猛砍。</p>

那把大斧头一边砍还一边问,“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……”</p>

那天晚上,听说连性别为男的婴儿都差点哭得背过气去。</p>

肖彘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产生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。</p>

难道就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做那个梦吗?</p>

话说昨天他为什么会一个人躺在走廊呢?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?</p>

肖彘抓着脑袋想了一会儿,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记得昨天他把肖宝宝从苏软软那里领出来走到走廊,然后,然后就没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