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这个。”苏软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东西。</p>

“这是什么？”倪阳接过来。</p>

“牙齿保持器。陆时鸣自己做的。说给倪媚和肖宝宝。”</p>

倪阳眼眶微红，然后猛地上前，一把抱住了苏软软，“谢谢，谢谢你们。”</p>

苏软软努力拉开自己被倪阳勒得死紧的脖子道：“报酬是两根香肠。”</p>

倪阳，“陆时鸣说的？”</p>

苏软软道：“不是，我说的。这是跑腿费。”</p>

跑你妈！你他妈站这就没挪过！</p>

不过最终，倪阳还是把跑腿费给了苏软软。</p>

“我现在有事，你帮我把这个拿给肖大哥。”是苏软软刚刚给她的，肖宝宝的牙齿保持器。</p>

苏软软叼着她的香肠，哼哼唧唧的跑腿。</p>

倪阳说，肖彘在地下室。</p>

……</p>

昏暗的地下室里，肖彘蹲在地上，伸手，把肖宝宝抱进怀里。</p>

黑暗中，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太心急了。”</p>

小山似得一个人，却埋在肖宝宝这个孩子怀里，像是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</p>

这种痛苦，几乎将这个刚毅的男人压垮。</p>

肖宝宝看着怀里的那颗大脑袋，张嘴，咬了上去。</p>

肖彘伸手往前一抵。</p>

肖宝宝只咬住肖彘的头发，然后猛地一扯。</p>

肖彘脑袋上就秃了一块。</p>

肖彘上手就是一巴掌。</p>

“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咬头发吗？”</p>

肖宝宝，“不是，不是，不是……”</p>

“还狡辩！”</p>

肖宝宝，“不是，不是，不是……”</p>

帮肖宝宝把嘴里的头发拿下来，肖彘又下意识伸手抓了一把脑袋。</p>

抓下来一大把。</p>

看着十分触目惊心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