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容微自是给了冷文渊生杀大权,青峰之上,皆由他摆布。

冷文渊的强势惹得许些弟子不满,林容微毫不顾忌的在背后给冷文渊撑着腰,弟子们即是满腹怨言,也不敢袒露出来。

其他四峰皆是默默瞧着青峰变动,也不知是谁透露消息出去,林容微收到君逸然书信一封,字里行间皆是各种对比,林容微无端读出几分控诉的意思来。

“师尊,上面写的何事?”冷文渊站在对面,眼睛恨不得透过信纸,瞧上面的言语。

林容微默然叠起信来,递与冷文渊。

“师尊要给弟子看?”冷文渊按耐住欣喜,故作犹豫姿态,“这是君逸然师兄与师尊的,弟子若是看了,岂不是冒犯师兄?”

林容微心中暗笑,刚要作势收起书信,冷文渊忽的一窜,抢下信纸来。

“既然师尊要弟子看,弟子自然不敢违抗师命!”冷文渊一脸正气,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纸,低头看去,一个字都不放过。

林容微收手,麟管点墨,于纸上渲染几笔。

“呵。”冷文渊读完书信,冷笑一声,带着几分得意神色,收起信纸来,上前给林容微磨墨。

“没想到君逸然师兄,看起来清高无垢,却是连一点小事都计较得很,说什么师尊当年也没有完全放权于他,如今却任由弟子大刀阔斧整改,字里行间皆是今昔对比,就是想让师尊提防弟子!”

林容微没有做声,任由冷文渊靠到自己身侧,蹲下身子来,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。

“君逸然师兄还在信中说弟子巧言令色,以色侍奉师尊……”冷文渊钻进林容微臂弯中,探出头来,“师尊您准备如何回师兄?”

林容微执笔之手一顿,看着冷文渊这模样,薄唇轻启,“心之所向,自是倾移。”

冷文渊忍住笑意,从臂弯中探出身来,吻上林容微额头。

“师尊如此这般,弟子可是要情不自禁了。”冷文渊又吻上林容微鼻尖,亲密无间。

林容微神色如常,手中笔都不曾放下。

冷文渊自是注意到,当即抿唇,“弟子愿当师尊手中健毫,日日被师尊握着,片刻都不愿分开。”

林容微淡然开口,故意触惹冷文渊,“为师麟管数十根,你愿做哪根?”

冷文渊语噎一阵,当即委屈巴巴的露出些不满来,“师尊这几日尽是写写画画,也不怜惜弟子一夜。”

怜惜你一夜?

林容微神色微变,放下笔墨,抬眼看向冷文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