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观澄 是辞 1580 字 3个月前

阿阴见他挑了挑眉,脸上仍旧是那副淡淡的笑,他这一世是真的太爱笑了,离不开这三十多年总体算得上个顺风顺水。

“还行,和我预想中的差不多。”

她放弃抵抗,把人搂的紧实,“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能给你看的,总归你现在也甩不掉我了。”

身下的人哼哼了两声,“我哪敢甩你,任谁不说我占了便宜。”

“你看,我就说我只给你占便宜吧。”

方观澄1982年生,阿阴身份证上写的,是1992年,足足差了十岁。他看得仔细,还自然地说了句:“你生日倒是挺大。”

阿阴不懂什么叫生日大,甚至不知道那个虚构的生日是几月几号。

“什么叫生日大?我从来不过生日的。”

“年初生的自然就大,年尾生的就小。你这1月16日算是很大了。”

她听到1月16日那一刻眼皮忍不住跳,心里想的是回北京一定要打药叉一顿,好死不死的用这个日期。

开口有些冷下来,“不要纠结生日,我真的从来不过生日,从来不过。”

感觉到阿阴情绪变化,他抚了抚怀中人的背,“怎么呢?”

“那天有人去世。”

他试探着语气,“是阿阴很重要的人吗?”

她点了很多下头,随后就要低下去,很是怅然。方观澄却伸手抬起了下颌,“好,那就不过。”

话音落下覆上写满安抚的吻,手臂缠上了他脖子,呼吸交叠着越发沉重而亲密。逐渐演变成了全身心的安抚,谁都是享受。

当夜阿阴始终睡不安稳,自从方观澄发烧那夜倒在小祠堂后,两人从未再回阿阴这里住过。因而她脑海中装着事情,担心他半夜再出差错。大概每隔个两三小时就要醒一次,看着身边的人安眠,才继续睡下。

这么一折腾真正熟睡时天已经快放青。方观澄下午的飞机,每次一要出差都习惯性早起,看着阿阴熟睡,以为她如常般睡懒觉,就没吵醒她先起了床。

出了卧室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倒杯温水喝,他始终的习惯。

抓了抓脑袋走进餐厅,就发现个陌生的身影坐在那,四目相对,谁都是一惊。他惊的是眼前人这么随意就能进来,定然和阿阴交情不浅,且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复杂中带着敌视,这其中是什么样的情就说不好了。

障月惊的是,一走三个月,两人竟然已经亲密至此。

方观澄鲜少的没有笑出来,声音甚至有些冷淡严肃,“你是?”

“我姓修,名障月。”

名字里带彰字的还是挺多的,但是头一次听说带障字。方观澄兀自进了厨房拿烧水壶接水,随口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和阿阴刚在一起没多久,尚且不太了解彼此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