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qg她原本是想要全部压在心底的,若是可以,她倒是很想把华梓染送去给乾曜,可她做不到。后来她想着,若是没有了华梓染这个人,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,她做过了,最后却失败了。

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了,只能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,被当做是夺舍也好,还是被当做成犯了癔症也罢,她总是要说出来的。

叶榛苓垂下了头,道:“……也许您仍然是不相信徒儿,可是徒儿能说的,都已经说了。”

青涟看着跪在地上的叶榛苓沉默了许久,他弯下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他从来没有安慰过谁,所以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自己:“榛苓你……”

他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去思过崖面壁三年吧。”

也许榛苓说的都是真的,但这些事她终是做错了,既然做错了,就必须要承担后果。

“是,师父。”叶榛苓从地上爬起来,她的眼睛红肿,表qg麻木。

青涟看着叶榛苓离去的背影,又忽然开口叫住了她,问她:“榛苓,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?”

叶榛苓站在原地,没有转头,也没有说话。

青涟在她背后道:“榛苓,无论,你都不该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毒手,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你的同门。”

叶榛苓转过头,看着青涟,忍不住要冷笑,她问道:“可是师父,她真的无辜吗?”

青涟无奈叹气,他道:“榛苓,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一个人有罪,那么,他就是无辜的。”

叶榛苓低下了头,她并不能接受青涟给她的这一番说辞,可她也无法再说出其他反驳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