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茂和易妁秋看着新闻,都没做声。
姜豫安准备去泡脚,姜茂先他一步过去,给木桶里兑好热水,又扔了些中药,端到客厅的一侧给他泡。
姜豫安看了眼易妁秋,朝她道:“我回卫生间泡。”
“哪泡不一样,这能看新闻,”姜茂看他,“你为什么老看我妈眼色?跟我妈能吃人似的。”
“我妈辣么温柔。”
……
易妁秋懒得理她,随口问道:“工作室什么时候搬?”
姜茂站在沙发旁说:“十月六号大吉,宜搬迁。”
“新公司都整好了。”
“大差不差了。”
“你站着干什么?”易妁秋看她。
“我出去一趟。你们看新闻。”
“你去哪?昨天晚上就没回来。”姜豫安泡着脚接话。
“我忙得太晚就回公寓了,”姜茂手摸着脖子说:“我以后十一点不回来,你们就歇吧,我直接睡公寓。”
“你睡公寓干什么?”姜豫安问。
“爸你离不开我?我本来就应该住公寓的。”姜茂看他。
“你说话就好好说,声调这么高干什么?”姜豫安说她。
易妁秋一直不接话。
姜茂无趣,拿上车钥匙道:“你们好好看电视,我出去了。”
“给你留不留门?”易妁秋看她。
“留,我晚会就回来。”
姜茂在老胡砂锅店门口坐了俩小时,才看见他穿着身球服回来。赵平壤问:“你过来多久了?”
“去踢球了?”姜茂答非所问。
“踢了俩小时。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赵平壤问。
“路过这吃碗饭,你要不要来一碗。”姜茂问。
“我先回去冲个凉。”
“行。”姜茂点头,看了看他背心式的球衣,和腋窝露出来的浓密的腋毛,顺着又看了看他健硕的小腿。
“你应该把腋毛刮掉。”姜茂建议。
“为什么?”赵平壤偏脸闻了闻,并没有狐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