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逆着光,美的朦胧,嗓音浸了蜜般,如同远方传来的清澈神音,“中午好,阿诺德。”
阮软没有像之前那样乖乖留在玻璃罩之中,而是出了屏障,懒洋洋地在二楼逛着——
亚瑟这次非常体贴。
不仅为她清洗干净,还帮她缓解了酸痛感。
这种突破下限后的体贴,实在是让她有点害怕。
害怕自己留在这里,会每天过着荒唐又淫-靡的生活,并且沉溺每个愉快的夜晚。
阮软走下楼,问:“游戏场建立的怎么样了?”
阿诺德垂下眼,居然有些不敢直视,“一切顺利。”
阮软:“还招人吗?”
阿诺德见她眼神晶亮,像是很想为游戏场出一份力,他艰涩回应:“你不适合。”
不适合做任何劳苦工作。
她是需要被玻璃罩罩着,娇养着的鲜花。
阮软:“那我可以去看看吗?”
阿诺德挣扎许久,最终还是违背了亚瑟,没有直接拒绝,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回应:“这是您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阮软弯弯眼眸:“那我有空就去找你玩儿。”
话音未落,她就被拎着后颈皮回了二楼的角落。
“……”
亚瑟盯着她几秒,忽然开口,“我有一个朋友。”
阮软:“……”
好熟悉的开场白。
亚瑟:“祂也有一个奴隶。”
阮软:“……然后呢?”
亚瑟像是在斟酌语言,“祂们非常契合,但是祂的奴隶对祂没有上一次热情。”
阮软:“……”
上次她热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