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栩瞪大黑眸,“你认真的?”

“开玩笑的,不为难你了,免得你被姜倾心赶下床。”

季子渊笑了笑,端着酒杯一口喝完,喉咙里、胃里涩的很,“算了,我不会纠缠阮颜了。”

“想通了,也不报复了?”霍栩诧异。

“今天我报复他,明天她报复我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季子渊低低一叹的摇了摇头。

他没法跟霍栩说,阮颜有心理病,是那种抵触男人的心理病。

问题是阮颜还不愿意去治。

他就算得到了她,天天跟一块石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有什么意思。

难道真让她天天吃药陪自己睡?

而且就像柳医生说的,指不定把阮颜折磨的更严重,万一哪天她晚上拿刀子捅了自己怎么办。

别说,阮颜那股狠劲,她可能干的出来。

他跟阮颜之间,永远隔着一个宁潇潇。

“你不像是这么心善的人啊。”霍栩诧异,“你一向尊崇的不是得不到就毁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