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略作迟疑,开口说:“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做……比较极端的梦,我之前几乎从来不会做梦。”

这会儿再想起梦境中的人肉水蜜桃,他的心态已经淡定了许多。毕竟就只是个梦而已。

但这种略带颜色的品种究竟是什么原因诱发,他还是想从科学的角度出发,去搞搞清楚。

Andrew听他说完,托着下巴,解释:“其实,梦这个东西很神奇的,很多临床心理学家认为,梦是人体神经系统的感知,它们都是有记忆和情感基础的,也蕴含了大脑在潜意识里的愿望和欲望。”

“不是有句俗语么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我比较好奇,你是日里思到了什么,夜里又梦到了什么呢?”

江行:“……”

日里他什么也没思,夜里梦到的“蜜桃”他更讲不出口。

半晌,他咳了一声,选择性阐述:“……梦到了一个人,梦见他向我展示出了很有魅力的一面。”

“哇哦!”Andrew听完亢奋地一拍巴掌,“很熟悉的人对吗,江?和你的关系很特殊?”

江行顿了顿,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
说起来,他和钟闻澈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变得很微妙,是上下级不假,可再仔细一分析,又似乎不是那么纯粹。

他们在一间房间里过过夜,在一张床上合衣睡过,洁癖使然他不喜欢别人碰到自己,但钟闻澈却每周都会来给他按摩。

如果不是关系“特殊”,这些事根本不可能。

可要真说有多“特殊”,或者说俩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,还真没有。

思索片刻,他抿了抿嘴唇,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:“不算很熟,也不算很特殊,我对他……可能只是和别人有一点点不一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