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劲千辛万苦,季大宝趴到了房门前,小手捶捶大门,里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季大宝垮着个小脸,一屁股坐在门前,满眼的忧愁,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即便到了冷家,有爷爷疼爱自己,但最后手握的冷家的,还是小叔。
上一世有很多人说,没有小叔,自己什么都不算,当时的自己对此嗤之以鼻,但现在想想,这话好像是真的。
季大宝忧伤的拍拍门,服软低头。
“叭叭,鹅错了。”
房门还是没开,季大宝耳朵贴在门板上,隐隐听到里面似乎有水声。
难道是在洗澡?
季大宝趴在地上,试图从门缝底下看里面,瞅了半晌,只看到房间里的家具。
季大宝看了一眼一楼客厅挂的表,愣是等了一个多小时,才听到里面的水声停了。
干啥呢小叔!
洗个澡一个多小时,皮都搓没了吧!
从门缝底下看到拖鞋走过,季大宝立即拍拍房门,显出满脸的委屈。
“叭叭,鹅错辽!”
门里的拖鞋顿了顿,但没有过来开门的意思,季大宝顿时难过的无以复加。
小叔真的生自己气了。